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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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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發表於 2016-10-10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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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ht聽著承承說的這段往事，嘴巴都合不起來了。「這也未免太⋯⋯精采了吧？」
選訓營那種設計，把一群又聰明又血氣方剛的男孩關在一起彼此競爭，本來就會產生很多故事。只是眼前故事的激烈程度超乎ht的意料。
「那場對決，最後是土土贏了吧？」
「嘛，表面上吧。」
「誒？」
「簡單來說，未一最後故意輸給土土。」承承接著說。「當時戰況非常激烈，未一和土土一路互有領先，直到最後都不相上下。結果是程未一先寫完最後一題。但是他卻故意提交一個錯的版本。等到土土確定拿下最後一題之後，才上傳了原本的答案。當然，這些動作他做得很快，只有我一個人看出來而已。」
「他大概是覺得，如果贏了的話，土土一輩子都不會再理他了吧。」承承猜測。
＝＝＝
五天後，國際資奧開始的第二天晚上。
ht從Goog東京辦公室下班後回到這間台灣代表隊下塌的汐留商務飯店。用磁卡刷開房間的門，一片昏暗的室內仍隱隱可見房間各處被打掃人員整理的一絲不苟的跡象。那張程未一昨晚睡的雪白king size大床就不用說了，連自己攤在地上的睡袋都被折疊得像是櫥窗裡展示的新品。落地玻璃窗映照著東京灣的璀璨燈火，填海造陸地區的住宅高樓像玩具積木一樣隔岸聳立。看來是清潔人員特地幫他們把窗簾拉開了。
要是這幅美景可以讓主人心情好一點就好了。ht嘆了一口氣。
看了一下時間，快要八點了。他扭開浴缸的水龍頭，熱水嘩啦嘩啦地注入一塵不染的按摩浴缸。這間浴室是乾濕分離四件式的設計，有分開的淋浴間和浴缸。現在開始放洗澡水的話，主人回來剛好可以洗。他知道程未一有回到家後立刻洗澡的習慣。
等到水到了差不多的高度，ht用手指確認了水溫。他回到房間，將多功能肛塞插入自己的屁眼，肛塞的遙控器則放在床邊的桌上顯眼處，方便程未一拿取。
等到一切都忙完後，房間門鎖傳來磁卡感應的嗶嗶聲，程未一剛好回來了。
「比賽辛苦了。」ht笑著迎接自己的主人。
「恩。」程未一面無表情地把背包交給ht後，逕自坐上了床沿。
看來主人的心情比預期中還要來得糟啊。
ht跪在程未一面前幫他脫下鞋襪，開始仔細地按摩著他的雙腳。他今天上班時不停分心，大概每隔五分鐘刷新一次國際資奧的即時戰況網頁。程未一的表現失常了。雖然今天只是比賽的第一天，但是以他目前的狀況來看，別說是金牌了，連銀牌可能都保不住。
「主人要去洗澡嗎？水已經放好了。」按摩到一段落後，ht抬頭看程未一。
「等一下再說。」程未一在床上躺成大字形，用右手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褲襠處，ht知道那是叫他暖槍的意思。他和主人已達成默契，用拇指指的話是暖槍，用手掌輕拍褲襠處才是口交。
他褪下程未一的短褲和四角內褲，先舔了舔卵蛋的部分。年輕男孩一整天累積下來的尿騷味和陰莖各種分泌物的味道交織在一起，形成ht再熟悉也不過的，程未一的屌味。他含起屌的前端，用舌頭和上顎按摩著龜頭。很快地就嘗到了鹹腥的前列腺液。
經過這兩個月的調教，ht對於暖槍算是駕輕就熟了。現在已經可以連續暖個一小時不覺得累。今天的話，就算是要徹夜暖槍到天明他也心甘情願。
他只想要主人開心。
ht的頭起落著，讓程未一的屌滑進滑出自己的口腔，用嘴唇刺激龜頭和莖幹的連接處。他忽然聽見背後傳來綜藝節目的罐頭笑聲和女藝人急促的日語說話聲，原來主人剛剛開了電視。他立刻伏低了身子，改用舌頭為主的暖槍方式，以免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主人的視線。
十分鐘之後，程未一關掉了電視，拍拍ht的頭，示意他停止。ht用衛生紙把屌上面自己的口水和其他汁液擦乾淨後，拉上了程未一的內褲和褲子。
見程未一還是雙眼無神地看著電視後方的牆壁，ht蹲踞在床邊，用臉頰輕輕磨蹭著他的右腳腳掌。
「你知道今天比賽之前帶隊老師跟我說什麼嗎？他說他看我從行前說明會那時候開始就繃緊著臉，一定是因為太想拿金牌，給自己太大壓力，要我保持平常心。」程未一終於開口說話。ht坐在床尾，抬頭看他。「其實根本不是這樣的。」他用一種低沉平板的語氣講著，仿佛這是別人的事一樣。
「主人心情不好的主因是土土吧？」ht說。程未一有些驚訝地看了ht一眼，點點頭。
「你有看過林佑軒寫的一篇叫做『2B3P四腳獸，五顏六色獨角仙』的小說嗎？」程未一突然說起無關的話題。
「沒有。那篇小說怎麼了？」
「那是我在國文老師發的現代文補充講義上面看到的，我平常根本沒在讀那種東西。有一天午休實在太無聊了就翻了一下，沒想到還蠻感人的。」程未一說。「內容先不管，總之他結局是一男一女兩個高中生在國際科展一路彼此競爭，分別拿到金牌後，在記者會上兩人用很隱晦的方式向同一個喜歡的男生告白。實在是太熱血了。我當初就是因為看了那篇小說，才想拼國際資奧金牌的。」程未一頓了一下，眼神黯淡了下來。「但是現在好像已經⋯⋯沒有意義了。」
「主人跟土土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件事被土土知道了。我媽是『我如何教出資優生』的作者的事。最近為了打書，網路文宣上面，連我將要參加國際資奧的事都寫出來了。土土用刪去法一下就知道是我了。
「土土在行前說明會的時候一副很懂的樣子，說我『真的很可憐』、『有那種媽媽，壓力一定很大吧』、『有什麼煩惱要說出來』。他那時真的說了『可憐』這個詞耶。靠杯到底是在可憐我三小！你們根本不了解我家的狀況，不要跟白痴一樣隨便腦補！」程未一越講越激動，到後來已經是真的生氣了。「連你也是一樣！」他瞪著ht。
ht不禁心頭一凜，那天在程未一家裡晚餐的時候，他的確是有著同情程未一被父母當成魁儡的想法。看來那時自己的表現也傷害了程未一。
程未一接著又說了爸爸經營的公司狀況不好，必須依賴媽媽的版稅和廣告代言收入的事。但是為此才去Goog面試的事保留沒說，他怕ht因此而討厭他。
「主人。我承認我當時聽到主人的母親是『我如何教出資優生』的作者的時候，有一瞬間的確是抱持著同情主人的心態。這部分我無可狡辯。請主人好好懲罰我直到氣消為止。」ht說。「但是我必須說，那只是我當時的膚淺想法而已。
「這兩個月待在主人身邊，看到主人一邊在Goog進行全職實習一邊積極準備國際資奧的樣子。不管主人的父母之前如何如何，也不管其他人怎麼想，至少我一點也不覺得主人是需要同情的。」ht定定地望入程未一的眼睛。
「主人還記得上禮拜六晚上把我的背當椅子坐，解二〇一〇年最後一題結果卡關的事嗎？那天主人渾然忘我地寫了六個小時，最後我手痠到支撐不住，還害主人跌倒。」ht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露出微笑。「主人不但實力堅強。就連遇到別人通常都會放棄的瓶頸，也能一直堅持到通關為止。我對主人只有崇拜跟尊敬，絕對不會有可憐主人的想法。
「土土很有可能也是和我一樣，一時被刻板印象給蒙蔽了。如果主人能夠像今天和我聊這樣，跟土土好好說的話，土土應該也能理解的。」
「恩。」程未一還是木著臉，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
「主人要不要趁現在去洗澡？水快要涼囉。」
程未一難得聽話地拿了床邊ht替他準備的換洗衣物，準備入浴。
「謝謝你。」經過ht身邊的時候，他嚅囁地說了一聲，聲音小得像是蚊子叫，然後立刻快步閃入浴室。
兩人都漱洗完畢之後也不早了。見程未一已經上床，ht也鋪起了地板上的睡袋。就算房內配的是雙人床，ht身為奴還是只能睡地板。
「過來陪我。」程未一指指自己身邊。ht坐上了床，和主人肩並肩地坐著。
「我原本打算拿到金牌之後跟土土告白的。但是又有點害怕告白之後連朋友都當不成。」程未一洗完澡後很放鬆，講了許多內心話。「有時候甚至想說，比爛一點沒有拿到金牌就不用告白了。」他輕輕一笑。雖然是苦笑，ht還是覺得主人的笑容帥極了。「心裡又同時在煩剛剛跟你說的那些，結果就比成這樣了。」
「主人。不管主人最後有沒有拿到金牌、告白成不成功，我都會陪在主人身邊。」ht想了一下，決定從程未一背後抱住他。程未一沒有反抗，輕輕地把頭倚在ht的肩上。程未一的短髮透出淡淡的洗髮精香味。十七歲男孩的身體就像火爐一樣溫暖。「而且，主人實力這麼強。認真起來的話，全世界除了土土之外都只有被虐的份，不是嗎？」
「哈哈。」程未一笑了一下。終於露出平常的表情。
「誒，等一下。」ht抱著程未一的身體二十秒之後，才漸漸發覺他的身體似乎太燙了。「主人該不會正在發燒吧？」
ht趕緊從行李中拿出耳溫槍。三十八點八度。已經算是高燒了。難怪剛剛程未一看起來那麼有氣無力的。他擰了一條濕毛巾放在程未一的額頭上，立刻出門去藥局買退燒藥。幸好飯店很靠近車站鬧區，過個轉角就看到藥妝店「松本清」黃底黑字的招牌。ht以日語向店員要了退燒藥，又買了一些電解質飲料和礦泉水，火速回到房間。
程未一已經睡著了，濕毛巾滑落床邊。他倒了一杯溫開水，輕輕地搖醒主人。「吃完藥再睡吧。明天我帶主人去看醫生。」
「我才不要看醫生。」程未一迷迷糊糊地吃了退燒藥，轉身沈沈睡去。
當晚，ht每隔三十分鐘換一次程未一額頭上的冰毛巾，順便擦拭他臉上出的汗。到了隔天早上，燒退了下來，但是程未一身體仍十分虛弱。幸好今天是一整天的觀光行程，明天才有比賽。ht打房內電話給帶隊的老師說明了情況，老師也來關心了一下程未一。
「謝謝你照顧未一。今天我還得帶其他選手去湘南海岸，實在是抽不出時間。」帶隊老師一臉歉意地說著。「對了，程未一是你的⋯⋯？」
「主——呃，同、同事。」ht差點說溜嘴。
送走帶隊老師。ht在房間內的小書桌上打開筆電開始上班，今天他決定不進辦公室了，畢竟等一下還要幫主人準備午餐。萬一又燒起來，說什麼也得要拖他去看醫生。
中午ht去買了一家連鎖丼飯的「野菜滿滿丼」，附有豆腐味增湯，感覺就是很適合病人吃的食物。兩人對坐在落地窗旁的小茶几前扒著飯，窗外的陽光亮晃晃的，灣岸地區填海造陸的高樓輪廓清晰，像是風景明信片一般。這家汐留商務飯店白天的景觀也是很不錯的。
程未一看起來已經恢復元氣了，一邊吃飯一邊滑著手機。「啊。土土傳照片來了。灌籃高手片頭的那個平交道！真的好像喔。」
ht微笑。他和程未一兩人明明就是在異國的飯店房間，現在還是生病脫隊的例外狀態，怎麼反而有一種老夫老妻的安穩日常感呢？他看著主人低頭喝湯的樣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瀏海的頭髮一絲一絲的，鑲著太陽的金光。
好希望能繼續這樣下去。
隔天，ht在東京辦公室上班時，緊張地猛盯即時戰況。程未一看來是真的復活了，這一天的比賽表現的跟土土一樣好。最後程未一幸運地剛好超過金牌和銀牌的分界線一點，土土則是拿了非常前面的名次。記者會上，兩人勾著彼此的肩，舉起各自的金牌，笑得非常燦爛。
「主人今天有跟土土告白嗎？」當天晚上在飯店房間，ht跪在程未一面前幫他按摩腳底時問道。
「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我們還要再當四年同學耶。要是被拒絕就尷尬了。」他搔了搔頭，有點不好意思地對ht坦承。兩人將就讀台大資工系。程未一也終於成為ht真正意義上的學弟。
「阿對了。」按摩結束時，程未一用右腳腳掌輕輕踏了踏ht的頭。「等一下我要給你一個獎賞。獎勵你前天晚上的好表現。」
「喔？」ht抬頭看著主人，興奮地期待著。
「先去浴室把屁股洗乾淨。」程未一笑著命令道，隨即出了門。
等到ht細膩地清洗完自己的後庭，跪在門口十分鐘之後，程未一回來了。而且還帶了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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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話還沒有結束！但是接下來的所有內容將不再公開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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